入口就是一个辣字,没什么酒味可言,比起来,炎已经无比怀念她存放在兽语戒中的那几坛的精灵果酒了。
口感细腻,酒劲也好,只可惜戒指被赫连长老收缴走了。
皇见了,也不好推脱,学着炎的模样喝了一口。
“嘿,你们就是炎皇吧,我看好你们!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豪气!”见炎皇好不扭捏,粗犷汉子陈勇安笑得一脸的褶子。
竞技场上是敌人,竞技场下就是朋友。
这才是典型的竞技者。
酒囊就这样,一路子传了下去,大伙都有种难兄难弟的感觉。
可是传到了李心月那里时,她劈手就丢开了那个酒囊,“脏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一个个都赶着喝上路酒啊!”
李心月这话,呆了骂别人死的意味,在这种结骨眼上,简直是在触人霉头。
陈勇安一听,立刻脑血直冲面门。
“你这娘们是脑子不好使是吧,那是老子的酒,发疯滚一边去!”他抡起衣袖,就要和李心月理论。
“陈勇安,你敢碰她试试!”皇甫狮斜睨着陈勇安。
对方的修为,不如他。
“陈大哥,算了,不过是一囊酒而已,等到比赛结束了,有机会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