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无论是发生了什么,都要告诉我。”
云笙犹如一个母亲,抱住受伤的孩童般,轻抚着夜北溟的头发。
天色渐渐暗下,云笙和夜北溟只是静静地坐着。
冷宫内,厉后的那幅画旁,一炷香已经点完了,香灰落了下来,最后一点黯淡的香火,映红了画像上厉后的面庞。
夜北溟醒来时,人已经在寝宫中,云笙已经不在了。
他竟然是不小心睡了过去,而且一觉就睡到了天明。
听服侍的宫女说,云笙因为小慈恩堂有事,先行离开了。
“摄政王,今日一早,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要您亲自察看,”宫女送来了一封信,信上没有署名。
夜北溟接到了信后,掠了一眼。
看完了信后,夜北溟的神情有几分讶然。
想不到,竟然是他来的信。
沉思了一会儿,夜北溟还是照着信上所说,到了玉京城的一处酒馆里。
那是一个偏僻的酒馆,以夜北溟如今的身份,绝不会出现在这种酒馆。
酒馆里,已经等候着一人。
那人戴着个斗笠,枯坐在酒馆的一边,自斟自饮着,见了夜北溟进来时,他才停下了手。
“你竟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