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缠着绷带,另外一只手没有缠着,
这个时候,他居然拿着画板,在床上画画,
“楚哥,你现在是病号,还有力气画图啊,”
陈楚居然死不要脸的跟我说了一句非常有颜色的话:“我现在不光是有力气画图,连干得你几天下来不来床的力气都有,”
“昨天才送进来,今天状态就这么好了,看来你完全没有必要待在医院里面了,我也不用每天都来看你了,”
“我的意思,是你负责动,我负责”
他看了一眼被子盖着的身下,笑容有点暧昧,
我捶了一下他,他说:“小凤,你碰到我伤口了,”
这话,吓得我哟,赶紧就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是不是流血了,我去叫医生,”
“不用,”
看着他眼睛里都还带着笑,我瞬间就意识到了一点问题:“你玩儿我是吧,”
“不是,来,小凤,你看看,我画的这个怎么样,”
陈楚画画很好,
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够用,那只手还受伤了,但是依旧画的不错,
“艾玛,你改行做服装设计了,”
他递给我的图,上面画的是一件裙子,下摆有羽毛形状作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