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他掐着,
我一直都觉得他好了,所以,现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带防备的东西,
现在都快要窒息了,
“楚哥,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低低啜泣的声音想起,
他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神,随后将我放了下来,
他虚弱无力的坐在假山的洞中,然后说:“小凤,我果然果然依旧还是个精神病,好不了了,”
然而,他也仅仅只是这样说,没有让我滚,没有让我别在他的身边,
我屈膝在地上,柔软的手放在他脸上:“只是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会完全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