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对,玉琪喜欢薰衣草的香气,你最好去花店亲自给她挑挑,”
我一一应允,除了这些,除了公式化的几句对话,我和何亚光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何亚光看我的眼神有时很深,有时很淡,让人猜不透,
我不想猜,那夜,梦里喊出让自己全身心都痛的爱语之后,我害怕对上他的眼睛,
我一天天倒数着日子,七天、六天、五天、四天
从早忙到晚,蒋逸华也经常不期然出现,主动帮我处理婚庆公司那边的状况,
有一天,蒋逸华送我回家时,很认真地问:“林萧,我现在有资格申请做你的朋友了吗,”
我不置可否:“朋友不需要申请,当有一天,我们心里没有任何目的和芥蒂畅谈时,自然就是朋友,”
“唉,一说要做朋友,你总把话说得这么深奥,在我眼前,朋友没那么复杂,”
“不管怎样,谢谢你,蒋逸华,”
我可以忘记蒋逸华曾对自己做出的残忍逼迫,但无法忘记他是蒋玉琪的哥哥,“朋友”两个字,并非人人都可以担当,
或许,将来能跟他成为朋友,可现在,每次他出现,我仍会感觉压力,做不到轻松自在地跟他畅谈,
蒋逸华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