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家兄弟们说,他可能爱上了我,那个瞬间,我清楚感觉自己的血液激动奔流,
我是那么、那么想要忘记他啊,
发誓要将对他所有的爱恋连根拔除,结果,这么多的怨恨与恐惧全部加起来,都不足以抵消我对他的爱,
甚至于,每次想到对他的最后一丝爱,终将消失殆尽时,会有一种刻骨的不舍
这是生平最大的挫败,我对自己悲哀得想哭,
半透明的窗户上,印着何亚光英俊冷漠的脸庞,他将小靠枕垫在脑后,闭着眼睛,眉宇轻锁,似乎睡着了,
我望着那抹影子出神,望着望着,忍不住悄悄转头,视线落向真实的他,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
何家,可能就是妈妈要对付的仇家,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可预感和隐隐浮出的线索都指向何家,
如果,真是何振邦把妈妈害成这样,那么,不管他今日是否瘫了蹶了,还是痴了呆了,该讨回的公道都要一一讨回,
而何亚光
我无声地心痛,只有一次次借由妈妈的仇恨,来消除对他的一丝丝心动,
何亚光突然张开眼,瞳孔在机舱微弱的光线下,闪出凌厉的幽光,
我惊得身子轻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