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无法安心休息,我握紧了拳头,“何亚光,你别自以为是,我要是怕你,根本就不可能搭上这班飞机,”
“是么,”他淡声两个字反问,
他的态度惹怒了我,
我挺直腰杆,瞬间戴上冰冷的面具,“请放开你的手,如果你记性还好,就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你的妻子一个小时前还在依依不舍地送机”
“你都看到了,”何亚光骤然加重了手劲,
“当然,希望你能对得起玉琪,”
“我怎么对待玉琪是我的事,但是,你欠我的事永远还不清的,别指望我放手,”
一路上,何亚光表情冷淡,高深莫测,右手却始终牢牢握住我的左手,就连小睡时都不肯松开,
我挣扎了好几次,但终于放弃,知道反抗无效,只好由着他,后来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感觉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我梦见自己无法对何亚光忘怀,当他对我展开温柔的笑,深情体贴的呵护时,我所有的理智都抛在脑后,义无反顾投入他的怀抱,
他们疯狂地缠绵,像世界末日那样抵死拥抱亲吻,需索与承受,
他强大的力量几乎要将我嵌入体内,而我在他给予中迷失自我,喜悦与痛苦强烈席卷我的知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