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气,或是愁眉苦脸。
“三姨,你说我们家是不是真要完蛋了。昨天,我看见银行跑来我们家催债了。”
严正良打从出生以来,就没有想象过有一天有人跑来他们家摧债,可是就在昨天,他亲眼看见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我们家这种家庭,与银行打交道的地方很多,某个产业一时间资金周转不过,那是很正常的。”在他对面,一个美貌的三十多女人轻声说道。
“可是,我们家其他产业也出问题了。我的零用钱都缩水了大半。最近,我们家也太倒霉了。二哥走路都摔成了骨折,我吃鸡,居然被鸡骨头卡住了喉咙,去了医院才取出来。”
严正良苦着脸,再也没有一中校霸的风采了。
赵倾述也暗自叹气,家里的情况,她比他们都清楚。如今,严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线上。
严家麾下,所有产业全部同一时间遭逢罕见的大难,为了救他们,家里的资金全部投入了进去。若是救了他们还好,退一步说,不说救了,只要能够稳住就行。
可是,他们运气实在太背了。除了农产业外,其余产业厄运连连,钱投进去没多久,就打了水漂。
于是,他们不得不把农业公司抵押给银行,获得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