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菜。
哪知道天道连筷子都不会用，拿起手抓起菜就吃。
“不能用手，要用筷子。来，阿姨教你……”
吃了饭，结了账，女老板打了个折。她们带着天道离开饭馆，打车朝着卖衣服的步行街走去。
天道身上的衣服脏兮兮，早该换了。
“对了，天道，你说你平时住在桥下屋顶，哪个屋顶？”陆歌忽然问道，她十分好奇。桥下她还能理解，很多流浪汉都住在桥下。
可要住在屋顶。第一，主人家肯定不会同意的。第二，屋顶根本不可能住人，遮风挡雨都不行。
“就是那里！”天道抬起手指，指着外面。陆歌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远处，那里有一座擎天大厦。
那是燕京的帝国大厦，非常有名气，超过一百层，名副其实的摩天大楼。
“……”陆歌不由一窒，“天道，你说的是帝国大厦？”
“嗯，听他们说，那个屋子就叫帝国大厦，是这里最高的地方。我喜欢高的地方。我记得我曾经就住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天道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过去。
陆歌气的翻白眼：“你在胡说些什么，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住人。先不说其他的，那么高，你怎么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