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平一口气讲完,只觉嗓子眼几乎干的要冒火。
“不错啊,你小子因祸得福,居然学了一身本事,那你和三伯要是比划起来,谁更牛叉一点”大兵问道。
“驱鬼除邪哪有比划的,天道门博大精深,我也就学了点皮毛而已。对了,三伯总说他是野路子自学的能耐,不过现在看来倒不像,我从那些典籍中查了不少道门野史渊源,他那些抓鬼驱邪的本事更像是崂山派一支,他做过崂山道士”
“不知道,不过三伯最恨有人说他当过道士。据说,他在大灾荒那会到处逃难,去过很多地方,没准那时入了道门也说不定。”
树下躺了半天,倒也恢复了些体力,沫平转头冲着大兵道:“胖子,给我弄瓶水来”
“扯犊子吧你就,我特么哪儿给你弄水去。”大兵哼了一声,表情却有些凝重,嘴唇翕动,似是念叨着落云山三字,时不时侧眼望望一旁的沫平,眉头却皱成了一条线。
当年自己在边境执行任务,第一次取人性命,差不多三天才能恢复平静,而沫平一下将七人杀的灰飞烟灭,却毫无半点恐慌之色,他他当年究竟经历过了什么难道真的全都忘了只剩下潜意识中杀人如麻的淡薄
“死胖子,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难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