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皮的树干来看,能弄出这些血痕的起码也在十人上下啊这修煞不是最需要静谧么”
“这。我现在也弄不清状况了,从我俩深入这地方以来,煞气一点都没察觉到,倒是感觉到周遭满是直窜心窝的阴寒,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令人心慌意乱,寒气直冒。”沫平道。
“他娘的,太邪门了这明明就是大夏天嘛可自此进了这山间的林子内,我就感觉凉飕飕的,那一股寒意简直就是从心底爬起来散发到四肢,真他娘的让我难受”大兵道“这种感觉,真的从来没有过,令人心惊胆战的”
大兵当初在西南那片儿服役时,每个月都会执行不下三次任务,几乎每一回都是提着脑袋出军营,面对死亡,他从来毫无惧意。
但有时,令人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气息的逐步逼近,那种精神上的折磨几乎令人疯狂
踩着满是血渍的杂草,二人越走越深,却连那铜煞的毛都没摸到一根
沫平打开天眼,几番扫视,毫无收获,别说铜煞,就连空气中都没有留下半点煞气。
“发现点什么了没”大兵驱赶着草间的蚊虫,将沿途拦路的枝干徒手折断,心中懊悔出门没带把趁手的家伙。
沫平的裤管上满是灌木丛留下的口子,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