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拉着沫平,指了指方向,两人急速狂奔。
大兵毕竟在西南丛林里执行任务多年,对于方向的把握比沫平敏感了不是一点半点,他凭借着进林时对方位的把控,大概判断了一下出林的方向和位置。
不过这深山密林,草杂树密,还有说不清的野兽毒虫,谁都没有把握能有多大机会跑出去,回到公路上
“你怎么了”沫平见大兵一直在挠胳膊,顺手将灯光照去,顿时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
只见大兵被那尸体利爪挠过的伤口周围,此刻已经呈现出大片的紫色,伤口中流出汩汩粘稠的血,带着一股臭气
“他娘的,可能是中毒了这伤口奇痒无比,干”大兵眉头紧皱,尽管他一忍再忍,但脸上已经快遏制不住难以言喻的痛楚之色
尽管在山中的三百日,沫平阅尽典籍,学通驱邪之术,却对这眼前的中毒之状毫无办法,谁都明白那莫名诈尸的东西所带的毒性一定非同一般
沫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就要下口去吸了。
“赶紧走,刚才袭击我们的只是其中一只,你可别忘了,他娘的这玩意还有七个兄弟呢比他娘的葫芦娃阵势还大”大兵的右臂不如方才那么奇痒不止,而是变得有些麻木,他深知那一爪毒性刚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