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荧绿小点如潮水一般朝着沫平盖过去,他哎呀一嗓子怪叫,飞奔向前,两条腿像上了马达似的,同时也顾不得脑袋上的石乳以及曲折的洞壁了。
不多一会,身上已被嶙峋怪石刮的满是伤痕,但比起身后的那些玩意,这点痛算什么。
但沫平毕竟只有手中这一盏破电筒,光线昏暗,视野压根就延展不开几米,他几乎是憋着一口气闷头超前冲,这才避免了那些虫子的啃咬。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主场不是,他沫平就算再长两条腿也跑不过那些长着俩翅膀的小东西啊
那些绿点很快便附着在沫平的后背,颈脖,脑袋,几乎要将他包裹了。
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感顷刻间遍布全身,沫平一瞬间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他娘的还不如那熊瞎子呢,好歹大家是一对一单挑,虽然体型上吃了点亏,但人数对等啊,这尼玛简直就是群殴啊,压根就不讲道理,一言不合就是一针,这换谁吃得消
沫平发了疯似的朝着自己背上拍去,但拍死一只,立马又会扑上来十只,疼痛感源源不断的袭来。
最后他干脆也懒得去拍了,咬着牙忍着疼痛,边跑边用手护住眼睛,后背就留给敌人,闷着头往前冲
不多一会,沫平感觉脑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