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通道非常狭窄,沫平钻在里头跟条蚯蚓似的,非常不好受,加上土质潮湿酸臭,空气又极为稀薄,眼前更是漆漆一片,这实在是煎熬。
沫平一边爬一边用手摸索着探路,动作非常缓慢,但这通道中微弱的气流告诉他,前方一定有出口
尽管隧洞中那股气流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会,他还是愿意再赌一把
“沫兄弟,瞧着出口了么”马秃子才爬了不过一会便气喘吁吁。
“别急”沫平啐了一口唾沫,口中全是碎泥,他实在是不想理会身后的蠢货,这种地方,话越多,呼吸月急促,空气的使用量就越大,本来就没多少,全让这死秃子糟蹋了
三人爬行了也有半天,沫平的耳边突然又传来一丝异响
绝对没听过,方才听到的就是这股声音
沫平用脚蹬了蹬身后的马秃子,示意他别动,这秃子倒也识趣,赶紧停下动作,将信号传递给冷小川,战战兢兢的趴在这狭窄的通道内,不敢出声
方才听那声音模糊异常,而这会听起来倒清楚了
那是指甲盖划拉墙壁发出的撕拉声,而且就是自己的正前上方沫平舔了舔嘴唇,心中有些打鼓
应该没错了,自己的上方一定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