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打的,又是什么人打的,为什么连张家先人也没有发现”
苏雪嘀嘀咕咕的时候,宁北辰的思绪已经飞得老远,没有得到回应,苏雪便闭上嘴,一时间,地道里只有四人的喘息声,欧阳浩的背包压在了宁北辰的背上,欧阳浩在暗中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毫不拖沓,只是四肢并用,耗费的体力也颇大,不知道爬了多久,四人前前后后地停下来,整个身子趴在地道上,一动不动。
沈大林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要喝水。”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其余三人的嗓子都像着了火一般,大家掏出水壶,默默无言地喝着水,满足后终于长长地叹口气,不约而同地靠在地上休息。
话最多的还是沈大林,谁让他是靠嘴舌吃饭的呢,“咱们这爬了有一小时了吧”
“不知道。”宁北辰懒洋洋地说道,手脚酸麻且不说,腰疼痛欲裂,每爬一步就像遭受酷刑,但这条地道就像没有尽头,而每当他们产生疑虑不想前行的时候,那只红色的兔子就像得到感应,适时地出现,用它意味深长的红眸子盯着他们,催促它们前行。
此时,那只通体雪白的兔子就蹲在四人前方不远处,静默地看着他们,宁北辰吃吃笑着,想不到人要沦落到靠兔子搭救,这世道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