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不出来的别扭,仅看这双眼睛根本看不出来其性别,她走近了,才发现是个驼背的老头,弓着腰透过那个拉得高高的半圆小窗看着外来人,他的声音沙哑,有些含混不清:“你们是干什么的”ya ng e.
“大伯,我们是中介公司的,顶楼的翁太太要卖房子,我们过来拍照片,顺便看看房子的情况,这是翁太太的委托书,您看看。”雷哥十分老练地掏出材料递过去,热络道:“您就是胡伯吧,翁太太说了,这楼里都是您在照料着,以后请您多多关照。”
材料下面是五张百元大钞,胡伯淡然收下,摆摆手,哑着嗓子说道:“上去吧。”
楼道里破旧不堪,灰暗无光;家家门外供着土地神,香炉里香气缭绕,香气萦绕在楼道里,却是暗闷的香,想来香烛也不是多好的成色,劣制的香气让人头晕脑胀,而墙壁上污迹斑斑,有各种小广告像牛皮癣一样粘在墙上,有朱红的笔记写的各种涂鸦,殷红如血
“这地方现在住的人最少,租金也最便宜,咱们要去的是顶楼。”雷哥一边爬楼梯一边说道:“这楼一共七层,顶楼都是翁太太的产业,还带阳台,顶楼原本是个花园,不知道为什么荒芜了,弄得不像样,否则也不至于太难看。”
“顶楼没有租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