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但是眉眼未变,她正双手扶在膝盖上,一头齐耳短发,对着镜头笑着,她的身边是一位健壮的男士,身前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雷哥感慨时间对女人的雕刻,时光会在她们脸上划出一道道皱纹,而与过去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见到的翁太太总是不苟言笑,与照片里巧笑嫣然的样子截然不同。
另一个相框里是那个男孩子的单人照片,眼睛溜溜地份外精灵,整个样子都是活泼的。
再看其它照片,大多是翁太太与孩子的,“没有先生,对翁太太你们了解多少”
雷哥为难道:“只知道她独自一个人生活,和她来往几次,并没有听她提起孩子和先生这一点我太疏漏了”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雷哥手指放在唇边嘘一声,三人打住话头,门开了,一位穿着薄款大衣的中年女人走进来,她个子不高,略显单薄,脸色苍白,嘴唇没什么血色,一进门便缩起身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听到动静”
“刚来没有多久,先过来看看房子,顺便拍些照片。”雷哥请翁太太坐下:“您不舒服”
“着了风寒,今天有些晕晕乎乎地,大家受惊了吧。”翁太太有气无力地坐下,仿若一幅气若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