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白莲花绽在淤泥里,但这朵花是真白莲,假白莲
欧阳浩翻看资料,方玲的户籍登记资料上已没有父母,只有她一个人,欧阳浩放下资料,快步走向心理治疗室,治疗室的大门关着,不管是出自尊重,还是出自心理诊断效果,欧阳浩知道自己不能强行硬闯,但心内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门打开了,受害人双眼肿肿地披着外套低着头匆忙离开,似乎遭受了重大冲击,欧阳浩走进去,关上门,伸手道:“丁局,谢谢您能来。”
坐在欧阳浩眼前的这位,四十来岁,十分有气势,架势十足,“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今天来是利用自己的专业帮你们诊断,不是所谓的上级,叫我丁明吧。”
“丁哥吧,你比我年纪略长。”欧阳浩说道:“您感觉如何”
“我的感觉很奇怪,她在几个点上有说谎,但又前后矛盾,而且我并非凭借问话与催眠的结果,还是观察微表情而言。”丁明伸手示意,欧阳浩坐下来,他才继续说道:“首先,我询问她以前是否见过嫌疑人,她说有,但微表情说明她有说谎。”
“见过”欧阳浩在纸上写下一句,受害人以前曾见过嫌疑人,不过仍在最后画了问号。
“我询问嫌疑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