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东西,比如汪小姐提到的鬼。”宁北辰说完,余先生的脸僵住了,连连摆手道:“这个还是算了吧,只是听听我就晕圈了。”
苏雪和宁北辰铁了心要等孩子回来,汪佳丽好转了些,原本顺产就比剖腹要强些,生完就能下床也是常有的事,汪佳丽坐起来,苏雪替她调好了床头,让她可以靠着。
“孩子在哪”汪佳丽有说不出的苦水,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就失去了意识,她只是模模糊糊中看到助产师提着孩子,一个孩子在蹬着胳膊腿,剪刀剪向脐带,接下来的事情,她便不知道了,生产的过程就像做了一场梦,这个梦像波涛一般起伏。
门开了,护士抱着孩子进来,笑眯眯地说道:“好了,你们的小王子回来了。”
汪佳丽将孩子搂进怀里,刚出生的孩子是如此地脆弱,他刚游过泳,穿着和尚服,头发湿漉漉,还没有彻底干透,拳头紧紧握着,眼睛只是眯成一条缝儿,并没有完全睁开,他将一个拳头放地嘴里,颇有滋味地吮吸着,这孩子看不出来异样。
至少现在如此,苏雪与宁北辰同时凑过去看,“刚出生的孩子怎么跟”宁北辰说了一半自知失言,赶紧打住。
汪佳丽却不以为然,说道:“像水老鼠一样,好丑浑身皱皱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