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为难的深吸口烟:“宝哥,这个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了,我跟表妹没办法沟通啊成长的环境不同,代沟太深。”
“咩代沟啊都是中国人,学的都是孔孟老夫子,再说女人嘛,不听话就按着强吻,再不行就拨衣服上”
“这件事太远了,以后再谈好不好”
“我没时间了,我都快不行了。白龙王说的真准,两个来,一个回。叼他老母,那么准,靠”
我和宝哥就这样扯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直到两个人肚子咕咕响了,宝哥才提议道:“不如找个夜宵档坐下吃点东西,再慢慢谈我的遗愿。”
“你没事的,这么久都没死如果是毒蛇的话,早就毒发身亡了”
“好像是喔”
宝哥来精神了,拿手机打开电筒,让我再照照他的背,我一看就只是肿了而已,并且血迹也是红色的。刚才之所以我看的是色的,可能是因为光线不足而已。
我们找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前两天吃夜宵的那家小摊,两瓶啤酒下肚后,才有精力回想刚才的事。
“哇,那条死扑街,原始人吗随身带着毒蛇”宝哥心有余悸的说到。
“可能他是到街上表演玩蛇的吧住在隔壁,刚刚正好收工回到家里,听见我们在他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