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回去。她每次都很准,稳稳的贴合着伤口,力度也很恰到好处,砍断了颂坤的动脉,钳住了菜刀,但是却没有砍断颂坤的颈椎。
颂坤向我爬过来,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救我,求求你,救我。”
女孩看着我,朝我鞠躬一下,我知道她这是感谢我救了她出来。然后她指了指门外,我看向宝哥,说道:“我们走吧,这里她会处理的。”
霖猜死在这里,颂坤也很快会死在这里,我们再留在这里的话,确实有说不清的麻烦。宝哥便和我一起出去,出门之后我回头看了一下女孩,她的双脚已经很轻了,不像昨天刚救出来时那么重,这说明她的怨气在一点点减少,解决了颂坤,她的怨气也就没了,自然会回家去。
我们走了一段路后,我的脚开始有知觉了,一阵阵的隐疼变成巨疼。宝哥背起了我,直接往医院去。
值班医生检查我的伤势后,很惊讶,说本来我这伤势起码要休息半个月的。但是我用的药很好,受损细胞再生速度非常快,在医院躺个两天就差不多了。
终于可以安静的休息几天了,第二天一大早,宝哥拿了张报纸过来给我看。上面的文字我不认识,但是图片上的地址我认识,那是霖猜的房子,冒着大火。宝哥再用软件翻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