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吐了口痰,将烟头也扔了出来,做手术居然还抽烟,张医生关上门说道:“我都没把东西伸进去,喊什么喊,咬住毛巾,疼不死的,”
我浑身发抖,不敢想象里面的情景,
再等了十来分钟,就看见一个老太太出现在路口,佝偻着背向这走来,因为我喷了牛眼泪,所以暂时分不清是人是鬼,等老太太走近后,我看见了她的脸,跟范玲芳描述的一样,就是那个鬼婆了,
鬼婆走到诊所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小孩的哭声,
“哇,还真是命硬啊,这样都不死,”张医生惊讶到,随后问阿梅道:“喂,靓女,你bb还没死喔,是个闺女,要不要,”
“不要哇,”阿梅痛苦的说到,
“当然不要,就算现在没死,也养不大,”张医生说到,“那我闷死她咯,”
很快婴儿的哭声就停止了,鬼婆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鬼婴,鬼婴咯咯笑着,趴在鬼婆的肩膀上,
等鬼婆走了一段路后,我才慢慢的站起来,跟上去,
鬼婆在前面走着,头也不回一下,似乎没有发现我跟踪,或许她以为我看不见她吧,毕竟她经常做这个,也不会有人跟踪她,
鬼婆走到街上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