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着烟,闭着眼睛享受,
我抓着那些线,想勒断,却发现线很牢,非但没有勒断,反而将我的手勒破皮了,流了点血出来,
也不知道这色的线上面是什么鬼东西,有没有毒,所以我连忙用白酒泡了下山口,点了根烟,用烟头将那些线全都烫断,然后再撕棉花,
棉花捆得很紧,全部撕完也要废了不少时间,这山谷里面已经暗下来了,太阳似乎还有半个小时就下山,
“宝哥,要不明天再来吧,太阳要下山了,”我说到,
“搞完这单啊,都起棺了,”宝哥懒洋洋的说到,
我只好继续撕棉花,将棉花全都撕掉后,发现尸体的头上还套了层布套,而他穿的衣服也好像是民国时的功夫长衫,
我摸了摸尸体,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是可以确定尸体没腐化,肉很紧,
我本想喊宝哥过来,但是站起来后,已经能听到宝哥打呼噜的声音了,在这种地方也睡得着,也是没谁了,
我先将套在尸体头上的布套解开,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被吓得够呛,这人脸的跟抹了墨汁一样,并且在他的额头上,还有道符,用细线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