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下瘫坐在了胡爷旁边,
胡爷继续哭道:“我哥他是想回家啊,他昨天从棺材里爬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啊,这才把家里的鸡给咬了,刚才他受伤了,也是想回家啊,跑到家门口才发现家已经变了样子,他不认识了啊,”
“现在的房子是老家的宅地吗,”我问到,
胡爷点点头:“是啊,我哥死后,大伯也很快走了,老宅子就归我了,我大儿子二儿子都在别的地上盖了房子,老宅我就留着小儿子了,前些年才拆掉起的新房啊,早知道我就不拆了,不然我哥回来,也不会不认识自己家了啊,”
我忽然感觉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
“他肯定是回拨云山后面的荒地了,现在我们也追不上他,去到那边又有很多煞鬼不好对付,明天天亮了我们再去找吧,”宝哥说到,“他现在受伤了,肯定不会跑远,估计在那找个山洞躲起来,”
我点点头,扶起胡爷,胡爷擦着老泪,回去路上慢慢跟我们讲他和胡大之间的事,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父亲都只生了一个男孩,别人家里都是生七八个男孩,他家里男丁太少,经常被人欺负,
有一次胡爷被人给打破了头,胡大见自己弟弟被欺负,就拿着斧头去跟别人拼命,愣是把那家兄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