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看了下时间:“刚刚过了一点,就是午时,”
“他们只有在午时才能活动,”
“应该是这样的,那两师兄弟不是说过了么,”
想起那两师兄弟,我倒是有点遗憾,两个好端端的人就那么死了,如果说师兄是死有余辜,但是师弟就可怜了,
既然那些士兵已经回到了赵府,我们也没必要在这边靠岸,往停车的地方开过去,我们停车的地方比较偏,所以也没什么人看见我们,靠岸后,我们为了避免招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把船钊了个洞,然后让它自己朝湖心开过去,沉在了湖心,
回到旅馆后,我们拉上了窗帘,把木盒子打开,将藏魂图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摊开,可是里面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
“在湖底时它是午时开启,现在回到岸上,我想应该恢复正常,在半夜子时开启,”我说到,
我们又把藏魂图卷起来,放回盒子里,
宝哥拍着那个木盒子,说道:“非常感谢那两师兄弟啊,不是他们的话,我们也没这么容易找到这藏魂图,”
“不过我觉得就算没有他们两个,我们还是会找到这藏魂图的,你想啊,如果我们找了两三个星期还没有线索,肯定会抓只阴灵来放进湖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