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灌满口腔,他慢悠悠说:“那倒不是。”
谢来真的凶得一批。
这节大课几乎把所有唱歌的人都骂了一遍——庄想当然也没能躲得过。
“那就别想太多。”徐子译说,“谢老师一路也不容易,估计本来就很讨厌别人说闲话。”
庄想:“唔。”
本来他还想会不会是项燃。
润喉糖被他嚼得嘎嘣响。尖利的虎牙划过糖块表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声响,让人有点不寒而栗。
徐子译莫名有点怵他这样。
大概是想象力太丰富?他总觉得偶尔庄想很凶,像是狼崽子或者幼虎——看着可可爱爱毛绒绒,然而咬人见血,贼狠贼凶残。
庄想把糖咬碎吞了,站起来抻了个懒腰,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不远处,苏渊还在巩固上节课学的东西;盛钧压腿热身准备舞蹈大课;往后一看,宋一沉也已经融入了B班的大合唱。
总之都没闲着。
庄想觉得自己好像太没有紧迫感。
他挠挠头发,扭头去问徐子译:“待会我俩要不要比比谁扒舞扒得快?”
他们舞团里的淘汰机制就是竞争,早就适应这种节奏的庄想也是乐于进行友好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