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平静,一种无悲无喜要马上剃度出家(?)的淡定。
这一笑倏然就多了些煦风般的温和。
而庄想:???
他反复看齐北圳的脸,“为什么我没印象!”
“上一季我用的是艺名。”齐北圳说,“而且我把头发剃了。”
齐北圳现在是寸头。鬓角一层金色的短短发茬,大概摸起来都扎手。
庄想:∑(°Д°)
狼灭!!
*
下午测评录制开始,A到F班的选手集合在场馆里一起等候录制。
庄想作为A班选手,站位在最前面。几天的时间让他对这个测评有很大程度的把握,因此并不担心。
而和他截然相反的例子——宋一沉。
宋一沉本来打算在正式开始之前自己先练练,结果越跳越心慌意乱,都快急哭了,生怕自己待会儿一站到镜头底下就忘事儿。
他正焦虑不安地原地跺脚,一抬头正看到庄想回头,立马哀嚎一声扑上去:“弟啊,怎么办!”
庄想愣了愣,拍拍他的背,哭笑不得地安慰:“不要担心啦。”
“你怎么不紧张?这不合理!”宋一沉泪目,“你比我还小,这时候应该哭个鼻子,我又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