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打码。
他说这话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话筒里传出几声衣料摩擦的声音,没一会儿,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点笑意响起:“除夕,你就和我说这个吗?想想。”
工作人员:!
这道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他和同事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同样的茫然。
他们小声议论:“像谁?”
“是不是有点像影帝啊,那个很年轻的……”
“不是吧,庄想说这是他哥,应该也姓庄?”
而庄想和他咕哝:“急什么,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项燃就笑:“那你继续说。”
“我哥就是个审美不行的老妈子,爱唠叨,爱操心,很烦人。”庄想不依不饶地数落。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好听的笑。
“但是呢……”庄想拉长话音。
项燃:“但是什么?”
庄想支着下巴看小窗外的雪,眯起眼睛,好像从铺天盖地的白色里看出一点点若隐若现矢车菊的蓝。他嘴角勾了下,轻声说:“但是他人很好。好就好在,很好很好,哪里都好。”
说不出来的好。
项燃沉默好一会儿。
庄想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