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想选择接受现实。他仰头倒在沙发上,一侧头才留意到项燃的耳钉,伸手摸了摸,诧异:“你居然真的戴出来了。”
居然不嫌弃。
明明之前一直在说烂包子烂包子什么的,可现在还肯戴烂包子出来,真稀奇。
而且他记得项燃没有耳洞的。老干部怎么会有耳洞呢?庄想第一次打耳钉回来被项燃看到,项燃气得两天没理他。
而现在,为了戴这个耳钉还特地打了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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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燃侧眸看他一眼,抓住他在耳朵上捣乱的手凑到脸颊蹭了下。
少年的手骨节清晰,摸着有点玉石一样的凉意。他把庄想的手揣进口袋里,道:“多穿一点。秋裤穿了吗?”
庄想这次没把手拽出来,随他牵,反正暖和。不过为了年轻人的秋裤自由,他还是反驳了一句,“都要开春了。”
言下之意就是穿不穿没什么所谓。
项燃歪了歪头,口袋里的手指抵住少年指缝,只要稍微稍微用力,就能和他十指相扣。
“……”项燃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垂垂眼,最后只牵了他的指尖,态度平和地说道,“听董夏说你想染头发。”
庄想震惊道:“他是你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