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唇,却又在下一瞬间皱起眉毛。
庄想:“嗯?”
沉默一会儿,项燃小声说:“可是我想……”
正说着,刺耳的巨响从身后响起。
身后工作人员拖着大型机器走过,客气道:“麻烦让让,这个太大了,有点过不去。”
庄想:“啊,好的。”
项燃话音停顿,陡然回了神。他拉着庄想往里侧让了出来,安静地等待巨响离开。
庄想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有点发冷。
项燃的手大多数时候都是热热的,如果他掌心发冷,说明他正在紧张。这是和他耳朵变红一样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
可是……奇怪,有什么好紧张的吗?
排名公布的这个大场馆是个耗电的场所。工作人员在选手们走掉之后就关了场馆里的大灯,如今剩下几盏小的可怜巴拉地照着亮。
庄想一侧头就看到项燃轮廓分明的侧脸在蒙昧的光线里影影绰绰,他既看不到他的神色,也看不到他的耳朵红没红。顿了顿,问道:“刚刚你想说什么?”
项燃垂眸看过来,黑暗映衬下,他眸子里像是有深蓝色的碎冰沉在眼底。
可庄想来不及看清,一片黑影罩在眼前,项燃的手掌在他眼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