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想:“……嗯?”
听他语气与平常无异, 项燃眉宇倏然一缓, 放下心, 拉着他的手腕往下轻轻一拽。
庄想措不及防跌回去,半个手臂陷进塑料球里面,整个人被闷在项燃的颈窝和衣料之间。
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庄想一愣:“怎么了?”
两三秒后,项燃微凉的手指在他耳朵上轻轻碰了碰。
“……!”庄想下意识捂住耳朵,然后被项燃轻轻攥住手指,悬在头顶低冷磁性的话音平淡,又好似带点笑意,“红了。”
庄想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股电流好像在五脏六腑乱七八糟地瞎特么窜。半晌,他压着一口气,咬牙切齿:“不要乱摸!”
“嗯,好吧。”项燃从善如流,牵起他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那我的让你摸。”
指尖触碰到的地方热得烫人。庄想指尖一缩,喉咙干涩,失语半晌。
不对劲。
怎么感觉老妈子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
庄想脑瓜子疼,起身一低头,看到项燃躺在满池子各种花色的塑料球里仰头看着他。
原本笔挺整洁连褶皱都没有的衬衫已经有些凌乱,一丝不苟的扣子散开两颗,喉结锁骨和隐约的肌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