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天从游乐场回来之后庄想说自己好多了,但是还是能看出,那个所谓的“办法”还是治标不治本。
他只能让庄想用一段新的记忆压制了旧的,却做不到取代。只要庄想的心结在那里,就不可能真的坦然面对。
项燃垂下眸,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动。
不等他们再多说些什么,前奏响起,庄想组的舞台开始。
董夏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对于庄想,他一向是抱有期待的。每次庄想登台,董夏都在好奇他会有什么惊喜能够给出来。
舞台暗下来,月色如银,鼓风机大肆运作,选手们宽松的衬衫被风抱了个满怀。
夜雾,月色,海风吹起少年们的衣角。
高高的塔,冰冷的潮声海鸟鸣叫,听着会让人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的清冷寂寞。
每个人的唱段都独立又交融,像是不同时空的守塔人互相交流却自说自话。
董夏调整耳返确认能听得更清楚,表情越发欣赏。
直到庄想的part到来,运镜老师的镜头投向环绕灯塔的阶梯,庄想提着灯照亮前路步步上前。
项燃的视线开始锁定不放。
庄想懒懒地轻声哼唱伴奏的调子,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