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齐北圳手指在易拉罐上敲敲,认认真真,“我应该套个麻袋,把他拉进厕所里揍。”
庄想笑得更欢。
“不过今年,公平很多。”齐北圳看着天空,“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很恐怖的对比。其实我不喜欢太亲密的群体,只是竞赛,滋生感情实在是没必要……但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庄想点点头表示理解。
齐北圳向来和人群有隔阂。他像浮萍,或具体的灵魂,漂游在世界之中却不和任何人交心。
他也知道齐北圳有很多事情没有解释。
比如才艺大会的目的,比如上一届选秀发生的事情真如他所说这么简单吗?又比如一直剃头发,比如他的坚持和执念。
不过,齐北圳也没有理由向他解释这些。
好半晌,齐北圳放下易拉罐,望天叹了口气。
庄想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他直觉齐北圳可能需要安慰,但又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也跟着叹了口气。
听见他的叹息声,齐北圳愣了一愣,看向他,发笑:“你叹气?难道你也有什么烦心事?”
“不啊。”庄想说,“只是我好像讲不出安慰你的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