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冲确实急了,而且人家又是为他好,李逸不由挠了挠头皮,
“何兄,我这真不是乱花钱,因为除了钟胡两位老师之外,我还拜了一个师父,他就是搞雕刻的”
何冲撇了撇嘴,根本不信他的解释,
“要照你这么说,我打小学认和田玉的时候,还拜了一堆的师父呢”
闻言,李逸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正待解释,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
“伙计,你们那件刘海戏蟾的笔筒呢”
伙计刚刚拿过盒子和泡沫,正准备帮李逸把笔筒装起来,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指着柜台上的那件笔筒说道:
“刘海戏蟾你说的是这件”
年轻人急忙弯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兴奋的对着刚刚走过来的一名年约五十上下,脸颊削瘦,气度沉稳的老人说道:
“朱老,我说的就是这件”
“这件”
朱老先是微笑着冲着李逸二人点了点头,然后一弯腰,盯着柜台上那件笔筒看了两眼,眼神陡然亮了起来。
“这件笔筒”
朱老一边沉吟着一边将笔筒拿了起来,伙计正待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