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去——
短暂的“撞击”后,他听到有人低低地吸了口气,“嘶。”
走廊里的光过于明亮,照得人眼花。这会儿樊岳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不好意思……”
意料中的怒斥和咒骂并没有传来,只听到那人冷声问了一句:“不舒服?”
是个挺年轻的声音,但又有着令人惊艳的磁性,很有辨识度。
樊岳抬眼去看,可眼前跟蒙了层雾似的看不清那人的五官,只模模糊糊有个轮廓,好像是皱着眉头,莫名地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想不起来是谁,只能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没事,谢——唔!”
恶心的感觉直冲头顶,胃里紧接着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樊岳话都来不及说完,捂着嘴直接绕开那人奔着卫生间跑去。
这么折腾一通,他是真明白了。酒喝多了是真的不行,先不说酒量怎么样,胃肯定就先撑不住了。
十多分钟后,直到樊岳感觉自己快要把整个胃都给吐了出来,才好受点。
从隔间出来,他整个人都是虚脱的,脸色从一开始的苍白变得蜡黄,看得出来的疲惫和病态。
樊岳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了洗手池前面,他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