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的时候好多了,“睡觉不老实,冻着了。”
何乔侨那边又开始了老母亲般的叮嘱:“你都多大了睡觉还这么不老实,吃药了吗?下午还有拍摄,你能行吗?”
每次听到何乔侨这样连环炮似的话,他都觉得心头暖乎乎的,起码还有人惦记着他。
他笑了两声,因为鼻子不通气连笑声都是闷闷的,“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姐你放心吧。”
何乔侨的唠叨这才算告一段落,转而去问另一件事,“昨晚……姑父是不是去你家了?”
樊岳默了两秒,说:“恩。”
电话那头瞬间紧张了起来,“怎么样,他打你没有?是不是又来要钱了?我现在去你家吧,正好你舅妈做了你爱吃的肉沫茄子,我给你带点过去。”
何乔侨这么张罗着,也没顾樊岳到底答没答应,反正是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挂断了电话,开着车往樊岳家里来了。
对于表姐的这番操作,樊岳也早就习惯了,就是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发重,他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也就起床开始收拾。
下午的拍摄是他复出后第一次的写真,记得前两天在医院的时候还跟某人嫌弃自己之前的照片来着,结果签约后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拍新的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