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尿急,樊岳的名字估计要以另一种形式高高挂在热搜前排了。
林冽耸耸肩膀,只能自己把汤给喝了。
他这会儿能看出来樊岳心情不怎么样,也就没打算多留。
正好经纪人打来电话一通责备,林冽刚好借机脱身。他叮嘱了几句好好养病的话,戴上帽子跟口罩匆匆走了。
屋里又静了下来,樊岳对着桌上的一片狼藉坐了片刻,觉得身上的汗落了,脑子也没那么昏沉了,直接起身去洗了个澡。
热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和听觉。
樊岳直直地站在花洒下,半晌都没动弹。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他飞快地走到宿舍楼下,却见那人搬着行李下楼,在看到他的时候只动作顿了一下,连句话都没有。
像樊岳这种人,去喜欢一个人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他那么努力,堵上自己的未来也想要给那个人安全感,可那个人却在紧要关头选择了逃跑。
那他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什么都没有了。
樊岳抹了把脸,顺势把湿哒哒贴在额头上的头发撩到脑后。
“够了……”
*
来接人的车停在楼下,樊岳收拾完下楼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