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吗?”
樊岳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从一开始,对于十年前的事樊岳的态度就已经摆在那儿了,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真的很没劲,也很恶心。
“你想多了。”
那次喝到住院他是为了自己悲惨的经历,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包括裴清。
樊岳冷声说了这么一句,快步走出了休息室。
再跟裴清多待一分钟他怕是都要疯。以后除了工作时的必要,他还是不要再跟这人有任何接触了。
回酒店的一路上樊岳都没说话,何乔侨不用猜都知道是跟裴清闹得不愉快。但这件事情只能樊岳自己消化,所以她一句话都没说。
她是了解内情了,可田沅不知道,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樊哥,我今天在楼下等你的时候看到裴清老师了。”
何乔侨:“咳咳!”
田沅:“他真的好瘦好温柔啊!不过还是樊哥您最帅啦……”
何乔侨:“咳咳。”
田沅仍旧不死心:“听说你们大学时候是室友——唔!”
何乔侨在一旁差点把嗓子咳出血来,最后干脆伸手拿了块糖塞进田沅的嘴里。
“吃糖闭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