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沉,忍不住皱眉头。
“什么?”他沉声问了一句。
“怎么,你还不高兴了?一个死gay不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还有脸出来?被人艹的感觉特爽是吧,骚.货!”电话那头的语气逐渐狂躁,“你他妈怎么这么贱!操.你妈的真几把恶心!艹!”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并没有要回口的打算。
电话那头是什么人他大概也猜出来了,只是这次回归后他已经把各种联系方式都换了一遍,身边的人都是最亲近的,不可能把他给卖了,所以被黑粉扒出来的几率并不大。
但是显然,即便几率再小,这件事也已经发生了。
“不说话,默认了啊?哎呦,啧啧啧。”那人的笑声让樊岳的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你说你妈要是知道自己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躺在别人身下等着被艹,得多心寒,你——”
“再说一遍。”樊岳冷声打断了那人的话,双手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指节都跟着咔咔作响。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下,笑着挑衅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片刻的沉默总会让人错以为是一切风平浪静,却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樊岳的声线低沉没什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