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岳,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还没等人回应,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同司机一起把人给按住,强行拖到了椅子上。
樊岳知道挣扎没用,干脆顺从地坐下,他抬眼望着那人对自己笑得猥琐,心里的恶心一阵又一阵往上翻。
肩膀被按着动弹不得,樊岳眼看着贺凌瑞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手没用力,只是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索。
这种感觉让樊岳想起了刚出道的时候,那天也是这样,他被贺凌瑞堵在卫生间,那只手就这样肆意地在他身上乱摸,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滚烫——
“姓贺的你想清楚了。我敢踹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樊岳冷冷抬眼对上那人的色.欲满满的目光,一字一顿。
贺凌瑞却笑了,大手顺着一直摸索到他的小腹,轻轻摩挲了两下。
“你敢说你不喜欢这样?”
身体的反应让樊岳的眉头紧皱,他恨恨咬着牙,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恶心。”
“恶心?”贺凌瑞的手忽然又往下挪了一点,几乎要碰到某处。
他俯下身来鼻尖几乎抵在樊岳的额头,压低了声音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凭什么说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