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被言倏狠狠压在胸膛那,已经不能呼吸了。林尔酒只好退而求其次,改用嘴巴呼吸。
“是的吗?”林尔酒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还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他的声音被闷住了,呼吸全都洒在了言倏的胸膛那,痒痒的。
对于不知悔改的林尔酒,言倏选择翻过来将林尔酒压在了身下,冷笑一声:“你也知道你作?”
林尔酒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很不满意言倏的反问,他撇了撇嘴,推着言倏:“不想理你了。”
“就你还不想理我?想我回答什么?回答你不作?小祖宗,就你这半夜把我搞起来的劲头,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小祖宗,现在呢你失去了睡觉的权利。”
小祖宗脸一红,心思被戳穿了,更不想理言倏了。
“我有睡觉的权利,我要睡觉了,不问你了。”
林尔酒睡觉的权利被言倏无情剥夺。但第二天是周六,但周六小祖宗的对象出差去了。
哼。
林尔酒给言倏发信息:这个家你肯定是不想回了。
林尔酒刚把这句话打过去,对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祖宗,你可千万别今天给我离家出走,我今天可赶不回来。而且我昨天可跟你说了我要出差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