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让人觉得并不是因为体贴温柔,倒像是在确认属于自己的每个邻地。
二十二岁,没谈过恋爱,没有任何男女朋友,甚至连暧昧对象都没有的阮落,对诸如此类的梦境并不陌生。现实有多寡淡,梦境里就有多狂放。
正如现在。这股力量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节奏,直接而又大胆。
阮洛听到几声自己喘气声,又沉又急,似乎还夹杂着抽泣声,声音回响在耳朵里,很委曲,像是被人欺负到哭,但又有些说不出明状的撒娇,像在求饶。又可怜又可爱。
只是忽然受惊般,阮洛从梦中惊醒。张开眼睛,四下漆黑一片,似乎还听得到琐琐碎碎的老鼠跑动,以及啃木头的声音。在这种环境下,做这种梦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阮落想微微挪动一下自己长时间捆绑的身体,但下一刻,整个人便僵住了,冷汗涔涔而下。
那个因他醒来而停顿了两秒的探求,此时又开始继续,并带着明显激烈的节奏。
只是阮洛已没有刚才的释然与享受,他闭了闭眼睛,猛咬自己的舌尖,疼得他几乎要一跃而起,但那股力量依然存在他身体里。
这不是梦,也不是非现实。他的身体现在正承受着一个无形的力量。如果非要给个力量赋予一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