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入这个宽绰的院子,阮落发现这里并不像第一次感觉的那样,空空荡荡,没有物什。相反在院门口两侧,堆了两个椎形的石堆。猛一看,像是有规则,再一看,却又没有,又像是随意堆放。
院内左右两面墙上,是一方方石碑。有的空白,有的像是刻着一些字。但因为时间与风化,漶漫得只剩下一些浅淡的痕迹。
主殿门上也挂着个匾牌,上面淡色的痕迹,阮落勉强认出那几个字:尘缘不度。
阮落看着有点出神,觉得似曾相识。但这种感觉实在荒诞而无稽。
阮落与周霁画好妆,迈进了主殿。朴建还在摆弄机器。江子豪提着剑,在殿里跺来跺去,没有片刻闲下来。
他一惯熬夜,眼睛日常下面两片青黑色,扑了粉都掩盖不住。
“子豪,你停停,我头晕。”摆弄机器的朴建对江子豪说。
江子豪应了声,停下脚步。他心里长了草,憋着一股气,总想找人来发泄。
江子豪把目光转向阮落。
阮落依然是一身绣金描风的红嫁衣。不知为何不像平时那样守在朴建旁,听着他讲戏,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即便如此,红衣夺目,在不明媚的光线里,有种异样的浓墨重彩。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