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都没有,干干净净得像是道士才在这里举办了邪鬼法会。所以,昨晚那个怪物是怎么回事?
裴不度迈出上楼。施钥依然跟在裴不度身后,却几乎没有脚步声。裴不度到了三楼,驻足:“你也在三楼?”
“嗯……你想看,我的房间吗?”施钥说。
“好啊。”裴不度轻笑。
施钥的房间虽然杂乱,但如同一个色彩缤纷的艺术空间,墙上挂满了画,地上也铺了一些。露台边的画夹子上,还有副没画完的水彩人像。画里的少年,穿着蓝色的校服,阳光帅气。
裴不度的眼睛眯了起来,指向施钥正在画的那张张画,“这是你画的?”
“嗯。”施钥微微浅笑。这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是人谁?”
“我,以前的同学。就住我家隔壁,但……”施钥吞吞吐吐,“后来我们搬家了,就再也没见过他。”
裴不度的兴趣更甚,连那双狭长的漂亮眼睛都有了热度。
裴不度转身要走,施钥用极低的声音问:“你,是我哥的什么人。”
裴不度偏巧就听到了,很干脆地回答:“老公。”这是他在电视上学到的词。
晚上阮落和吴洁一起到家,立即上楼。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