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落乖乖点头。
“不替他说话?”裴不度问。
阮落拉起裴不度的大手,放在唇边亲了口,“我信我哥。”
话音刚落,阮落觉得自己大腿上又被个粗热大抵住了。
……
两人穿好衣服,步出屋间。裴不度贴心揽着阮落的腰,几乎把他的重量全都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生灵还被束在紫藤树上,二月夜晚的寒风中,穿着件单薄医号衣。弱小苍白,如同道影子。
“你是沈汀雨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跟过来是为了什么?”
面对阮落的问话,生灵只是沉默以对。
裴不度皱眉,挥手画了道符。那道符到了裴不度的手里,成了条金色的鞭子,抽打在生灵身上。
生灵现出痛苦的神情,身体扭曲挣扎着,但他被束在紫藤树下,身体扭曲得几乎变了形,也无法挣脱。
裴不度又要一鞭子挥出时,阮落阻止了他。
生灵在哭泣,泪流满面。
“哥,”阮落轻声说,“他还活着。身上穿着医院的衣服,可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从他这里问不出来什么来,我们想别的办法吧。”
裴不度收了符箓。生灵飘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