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好像并不怎么管用,今天我就想看看,葛家最后的血脉受到折磨,当爹的是不是还能无动于衷。”
闻承运顿了顿,又抬头看向闻人:“你们都查清楚了吧?这父子俩没有种流落在外?”
“没有。”闻人说道,“我已经查了他们接触过的所有的女人。”
“嗯,那就真是最后一个了。”闻承运满意的点头。
而后,那张随着年龄的增长,没了往日的英俊,却愈发老奸巨猾的脸,转向了巩翔宇。
“把他带出来。”闻承运语调倏地转冷。
两旁“暗卫”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将在昏迷中说着胡话的巩翔宇给拖了出来。
两人对巩翔宇也不客气,将他拖到闻承运面前时,直接“砰”的一声,将他给扔到了地上,面朝下的趴着。
一旁柴郁都不禁缩了下脖子,真心的替巩翔宇疼。
他那真是脸朝下,连歪都没有歪一下。
鼻子最先着了地,鼻尖被挤得扁扁的,柴郁十分不怀疑他的鼻子恐怕被压断了。
闻承运没说话,只是手指与手背成了一个直角,而后四指前后招了招。
“暗卫”即刻会意,立即将巩翔宇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脸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