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巩翔宇所遭受的折磨。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回忆所慑,他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哆嗦了起来。
“哦,你那天看的是小意思。”魏无彩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巧的说道,“那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
他蹲下.身,对冯皆维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笑容,柔声说:“现在,巩翔宇已经没有头皮了,被割下来做了灯罩。不过你放心,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他还是好好的活着。”
“至于葛树裕,哦,就是巩翔宇的父亲,那天你也见过的。”魏无彩十分好心的解释,“他现在手筋脚筋全断了,每天都看着他儿子掉一层皮。我觉得就算是那老变.态,心里也该崩溃了。”
“他现在啊,要想移动,就得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爬。”魏无彩笑眯眯的说。
原本的轻声细语,和迷人的笑容,在这句话的作用下,突然显得阴森无比。
魏无彩摸摸巩翔宇浓密头发覆盖下的脑袋,说道:“放心,我们不会这么对你的,你到底是个小角色,我们对待的方式,也是根据对方的身份而定。”
魏无彩微笑着摇头:“你还没到那程度。”
在魏无彩的掌心下,巩翔宇瑟缩的更厉害,头皮发麻,好像魏无彩的手正变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