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了。”
苏傲玉眼皮动了动,“左右不过是汇报景瑟那丫头性子变了,与从前大不一样而已,这些日子敛秋的传信,我都看腻了。”说罢,又低笑一声,带着几分不屑与轻嘲,“听闻郑嬷嬷那一花瓶险些将她给砸死了,若是这样都还不转性子,那她便枉做了一场右相府嫡出千金。”
说着,苏傲玉慢慢坐起身来。
薛大姑姑见状,忙过去扶着,待她坐正,迅速奉了茶。
苏傲玉只随意瞟了一眼红木小几上的密封雪浪笺便移开了视线,葱白手指接过薛大姑姑奉上的茶,盖碗拂了拂茶叶沫儿,浅呷一口,微笑道:“薛大姑姑沏茶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得了赞赏,薛大姑姑屈膝谢恩,“夫人谬赞了,老奴跟随大夫人这么多年,自当是晓得您的喜好口味的。”
苏傲玉满意地“嗯”了一声,片刻便移了话题,“敛秋来的信上说,景瑟那个丫头领了两个陌生男子入宅院,呵,这下子可热闹了。未婚先孕那件事,有晋国公夫人从中作梗,算她命大,逃过一劫,且不知这一次,谁还能站出来为她说话。”
薛大姑姑老眼晃了晃,“大夫人的意思是?”
苏傲玉微笑,轻轻抚平衣襟上的褶皱,“这件事,老爷知道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