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是恨透了景老夫人,怪她作为长辈,却任由年轻的小辈们胡闹,没有在苏乐瑶坚持跟随右相去赈灾的时候及时拦住,才会酿成了后来的悲剧。
若非右相府还有个亲外孙女,晋国公夫人怕是再不会与这边往来的。
景老夫人一想到这些,便觉无奈,只能叹了又叹。
当年的她虽为主母,却是继室,右相并非她亲生,纵然每日来请安时恭敬地唤她一声“母亲”,可母子俩到底是隔了层骨血亲情,那些所谓的“母慈子孝”,不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苏乐瑶出生将门,性子随了晋国公和国公夫人的刚烈血性,当时铁了心要随着右相出门,就算她磨破了嘴皮子相劝,也毫无作用。
搀扶着景老夫人进门的是三房正妻柳氏,她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亲眼得见了方才穿堂前那不愉快的一幕,此时再观景老夫人的表情,便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
眼珠一转,柳氏觑了一眼前方已经入了厅门的晋国公夫人,在景老夫人耳边忿忿轻语:“老夫人,依我看来,这气您就不该受着。”
景老夫人眉头一皱,偏头看了柳氏一眼。
柳氏轻咳两声,壮了胆子继续道:“当年赈灾,分明是大嫂执意要跟着大哥去的,谁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