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亲在的时候,最喜欢给昊昊买烧鹅了。”昊昊绞着手指,嘟着小嘴,低声咕哝。
昊昊在庄子上时只吃过一次烧鹅,那是梵越从镇上带回去的,分了一大半给他。
实际上,他并非嘴馋真想吃烧鹅,只是娘亲对他说过,能吃是福,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吃东西能让人忘记烦忧,他还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借此来让镜镜忘了噩梦。
刚才他本想说点别的来着,谁知一开口竟成了烧鹅。
抓抓脑袋,昊昊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把这烧鹅给改成别的吃食,他却不防梵沉听后,原本无神的双眸顿时晶亮起来,跟着他附和,“二爷,镜镜要吃烧鹅腿。”
梵越一阵脸抽,看着对面这一大一小两位祖宗那幻想烧鹅流口水的样子,恨不能找面墙撞了。
不是不可以吃烧鹅,只是眼下这三更半夜的,莫说做烧鹅的人已经睡了,就连鹅都还在做梦,让他上哪儿寻去?
“得嘞,您二位是祖宗,小的这就去找烧鹅来供着。”梵越也只是面上表现出为难来,实际上他很震惊昊昊竟然仅凭一个笨拙的拥抱动作就让老大平复下来,也很欣喜老大能这么快忘了那个噩梦。
要知道,老大以前也会有如此状况的,每每这种时候,